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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10 月, 2018

s3632

信扫描序列号:s3632
写信日期:1994-03-24
写信地址:辽宁省丹东市
受害日期:不详
受害地址:辽宁省丹东市(原安东市)
写信人:白旭东
受害人:白振福(白旭东的父亲)
类别:其它(OT)
细节:在1964年10月安东市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编著的《不忘过去》的第128至130页讲述了我父亲当时断腿的经过。

 

童增先生:
  您好!
  今年春节刚过,我的父亲把我叫到身边,用颤抖的手递给我一本发黄的书和一本杂志,动情地对我说:“这些东西你拿去看看,这本书我保存了30年,爸爸每年的经历都在这里,这本书的内容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这本杂志里有一篇文章你也看看,按照地址给这位同志去封信,终于有人替我出气啦,他是咱们家的恩人。”
  我接过书回到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这本杂志里有一篇文章,题目是《中国对日索赔在行动》,文章中说到您于1991年4月2日把对日索赔意见书面呈七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代表,揭开了中国对日索赔行动的序幕,您的这一做法,得到全民的广泛响应,文章对您的事迹介绍得很详细,看完以后,真是大快人心,您是所有受过日本本迫害的全国人民的救星,我同样要说:您也是一位英雄。
  另一本发黄的封皮已破烂不堪的书且1964年10月安东市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编著的《不忘过去》,这是一本工农血泪史,它记录的是日本占领东北期间,安东人民所经历的苦难历程。本书的第128页——130页讲述的就是我爸爸当时断腿的经过,(详情请看复印件)。由于这篇文章的作者在解放后去采访的时候,我父亲已经离开那里了,所以当时不知是别人说错了,还是记者听错了,误把白增福写成白振福,但这没有关系了,这些东西都有史料可查,听我父亲说,当时的见证人(也就是书中写的这几个人)现在还活着,他们都已从现在的化学纤维工业公司退休了,这本书就是这张复印件下面签名的这个人送的,他当时是我父亲的班长。
  我父亲截肢之后,不能干重活了,此后就改学修理自行车谋生,一直到现在。
  童增先生,此次去信附这本书的复印件3张和当时日本人发给我父亲的“入厂工资证明”复印件1张,目的是请教一下我父亲的情况是否属于赔偿的范围,还需要办理什么样的手续,怎样签名。希望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给我们回个信或者回个电话(0415-342605),以使我们能得到心理上的安慰。我父亲已截肢五十年,一直靠假肢生活着,一直靠修理自行车养大我们,他盼望着能从您的答复中得到安慰。
  谢谢!

1994年3月24日晚
白旭东

电话:665011 邮政编号:118000

鸭绿江的怒潮
——安东化学纤维厂联合厂厂史片断
刘隆双 刘鸿璧

  在鸭绿江边,有一座现代化工厂,叫做安东化学纤维合厂,以生产人造线和人造毛闻名全国。工人们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发挥了高度的政治热情和劳动积极性,使工厂面貌日新月异,生产突飞猛进。
  安东化学纤维联合厂的前身,为“东洋人纤株式会社”,是日本帝国主义向中国进行政治迫害和经济掠夺的产物和工具。在那些年月里,中国工人在日本鬼子的皮鞭下做苦工,服劳役,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许多工人丧命在日本鬼子的铁蹄下,机器旁和狼狗圈,许多女工被日本鬼子侮辱后服毒自杀或投江而死。滚滚的鸭绿江水,洗不净中国工人的血泪。
  但是,在敌人越来越残酷的迫害和剥削下,中国工人们紧紧地团结起来,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其势有如鸭绿江的怒潮,汹涌澎湃,猛不可挡。
  这里记叙的,是中国工人遭受日本鬼子逼害和进行英勇斗争的几个片段。

女工的血泪

  一九四一年秋天的一个夜里,一辆大卡车载着从乡下刚骗来的女工,停在东洋人纤株式会社十栋房门口了。在这些

无法掩盖的血迹

  一天夜里,粉碎车间十号机那边忽然传出“救命”的喊声。这个车间里只剩下另一名工人王成贵,他闻声朝十号机跑去。十五岁的工人白振福,已经从粉碎机里血糊糊地挣脱出来,骨碌在地板上失声地惨叫着。他的右脚被粉碎机咬掉了,鲜血淌了满地。
  王成贵起初吓呆了,猛地又如梦初醒,连忙解下身上的围裙,捆到白振福的右腿上,防止继续流血。外车间的许多工人也闻声跑来了,他们有的在愤怒地骂着日本鬼子,有的像自己身受残废一样,大声痛哭起来。
  眼前的粉碎机多么吓人!没有任何安全装置的传动齿轮、皮带轮裸露在外面飞速的转动着,多少中国工人的手指被它咬掉!机台前边侧着摇摇晃晃的木板,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跟前的白振福不就是一脚踏了进去,险些丧命吗!
  工人们看着这一切,切齿痛恨日本鬼子,这些家伙,对中国工人连狗都不如。工人三番五次去找日本工头丹仁。好一会,这家伙才摇摇摆摆地来了。他见了大伙围着白振福,嗷地一声:“有什么的好看,通通的干活计的去!”他看也没看白振福一眼,忙走到十号机台旁,一看雪白的碱纤维被血染成了红色,把眼一立瞪:“叭嘎!白的心大大坏!”他又拉开电门检查机台,发现没有出什么毛病,又破口骂了一句:“白的死了死了的没有关系,中国的人大大有!”骂着,骂着,像没有事儿似的回到了办公室。王英彪见丹仁叼起烟卷,不管工人死活,一个箭步冲去,抓住丹仁衣领子,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大声地喊道:“快给开条送医院,要不我们中国人把你绞死!”丹仁表面挺凶的,其实是欺软怕硬的熊货,他见这阵势,连忙点头哈腰装成一副鬼相说:“你的的别‘三滨’(打的意思)的给,我的开条,开条……。”
  工人们把白振福抬到医务室,白振福痛地一声接一声的叫唤。日本医生却装着没听见似的,命令来护送的工人说:“你们的通通干活计去!”工人们火了,反骂他道:“你的叭嘎!快给治病!”在工人的威逼下,日本医生不得不给白振福包扎伤口,开了到市里医院治疗的手续。
  午夜两点多钟,工人们护送着白振福到了安东满铁医院。王成贵跑到医院门口猛按电铃,老半天才出来一个警卫,后来跟出一个日本鬼子医生。王成贵忙说:“有个腿断了的重病人,请你给看一下”。
  “什么人的有?”日本鬼子医生问。
  “东洋人纤的工人。”
  日本鬼子一听是中国工人,啪地把门关上,说:“断了腿的没有关系,死了的不要紧!”王成贵愤怒地想揍他,可是门已经关死了。
  好歹,在满铁分院迁到了一个好心的中国医生,经过他的急救,白振福这才截了肢,保住了生命。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丹仁就宣布开除白振福和打他的王英彪。这个决定激起了全车间工人的强烈反抗。他们成帮结伙地到办公室里向鬼子抗议,并提出两点要求:第一,撤销开除白振福和王英彪的决定,并给白振福安排适当工作;第二,增添劳动保护装置。这两条办不到,全车间工人一律辞职不干。
  丹仁一听傻了眼,如果中国工人都不干了,车间就不能生产。再说,他还要挨鬼子主任的痛打和处罚。于是,丹仁不得不无条件地答应了工人们的要求。
  后来,工人们看着十号机上沾染着白振福的血迹,经常闹罢工,向日本鬼子提出改善劳动保护装置和劳动条件,闹的日本鬼子束手无策。但是,无恶不做的日本鬼子,为了熄灭工人们罢工的火焰,反而把白振福鲜血染了的十号机,完全用红色油漆涂上。可是,中国工人的鲜血,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的!工人们愤怒地烈火更加旺盛,罢工的怒潮越来越猛烈,日本鬼子不得不答应工人们提出的合理要求。

痛打王翻译

  一九四二年冬天的一个晚上,电气和修机车间的四十几名工人,由李长德、吴连福、孙宝财、庞永春领导,哑巴悄动地来到工厂外面的职员宿舍,把王翻译住的小白房子包围个里外三层,水泄不通。他们每人手里都拎着一样硬家什,要在今晚上来个“瓮中捉鱼”,把那个王翻译好好教训一顿,不打死也扒他一层皮,叫他尝尝工人的厉害。工人们按照原来的计划布置好,单等时机下手了。
  工人们为啥要收拾王翻译呢?
  王翻译大号叫王殿玉,知道他真名实姓的人没有几个,背后大伙都愤恨地叫他“王汉奸”、“二鬼子”“王八”。这小子的长相,说起来真叫人恶心。因为抽大烟,瘦长的老驴脸白呲裂的,一点血色也没有;一对老是卡巴的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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