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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10 月, 2018

s0453

信扫描序列号:s0453
写信日期:1998-01-08
写信地址:重庆市
受害日期:无
受害地址:无
写信人:钟伦
受害人:无
类别:其它(OT)
细节:支持索赔。信中寄来《华西都市报》的一篇文章。

 

童增兄:
  久违了,在电话上问候过令慈大人,极望你在今年能有个安定的家。
  这里寄一张关于张贤亮的剪报,如果在全国政协开会时,还要动员委员们提议案,是否可以想办法动员张贤亮。
  再有一事相告:
  12月份,四川日报属下的华西都市报刊登了他们组织的关于花冈败诉的长篇专稿,我去电话表示敬意。该报驻重庆记者站主任傅小渝是个热心人;他又介绍了他的哥哥傅建渝,这位兄长留日工读过“和平学专业”,现为住友银行重庆办事事处职员(在南坪扬子江饭店内),我又和他在电话上作了摆谈,因专业所系,他自然很关心这桩国事,对国内还不如日本搞得有声势深表遗憾。元月4日,该站派了副主任华勇、记者陆纲来到我家,作了摆谈,要去了你的电话和《万言书》。他们的意思是:重庆作为当年的陪都,应有大轰炸受害索赔者的声音。重庆交通不便,我又退休了,写一写还可以,要亲去组织受害者提起诉讼,心有余力不足,人家未必信任我这个老家伙。现在记者站最希望的是有一桩重庆大轰炸的具体索赔案,才好做文章。近几年,重庆关切索赔的人不少,有的也七弯八拐找到我,但都苦于无法下手,因此局面无法打开。但有记者身份便方便多了,这个记者站已向总社提出了鼓吹重庆索赔的策划。
  你在几年前寄给我一个名单,我只和其中的周鸣权有联系,因为他就是我的高中同学,可惜,他的母亲两年前就亡故了,他本人当年太小,无从把受害事实说确切,无法提起诉讼,遗憾的是,你给我的那份名单,放失迷了,请你查一查,若方便就再寄一份给我。
  如何在重庆组织一桩索赔案,我很希望你和定国予以指导。盼覆
  谨此 祝
安好

钟伦
98.1.8

附言:①华西都市报目前是西南地区发行量最大的一份报,对开,每日12版。
②春节你若要回家探亲就好了,那时我把他们约来一起策划策划。他们很希望和你一晤。
③与一位研究大轰炸的史学教授谈起,准备动员两三位市人大政协委员提出议案,效南京做法,发动青少年寻访受害者,给予司法公[正]——如果此事能办成,就好了。

张贤亮「小说中国」
●程红

  张贤亮先生的近况如何?日前记者电话采访他时,得悉他近期主要在创作大散文《小说中国》。「小说」不是我们今天讲的文学体裁小说,而是指从小说处着眼,主要是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体验、观察,谈对中国的热爱和思考。计划写十五至十六万字,基本快完成了,现在许多出版社都争着要稿子,他还没有确定交给哪家。挑选一家比较满意的出版社有时候也很难,这就跟找对象一样。
  张贤亮写稿是用电脑打,从《我的菩提树》开始的两本散文集就一直是这样。他说:「已经有九年多时间了,我的电脑虽然也入了网,但一直是当打字机用。」
  张贤亮,一九三六年生于南京,曾因长诗《大风歌》而被打成右派入牢二十二年。一九八八年根据他的获奖小说《灵与肉》改编,由谢禁执导的影片《牧马人》风靡全国;其代表作《龙种》、《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早安!朋友》、《习惯死亡》等一次又一次在全国引起轰动和争议;他的数十部著作出版,被译成英、法、德、西班牙、希伯来等多种语言共二十一种版本;根据他的作品改编的电影、电视剧达二十多部,其中《牧马人》、《黑炮事件》、《老人与狗》成为新时期电影艺术具代表性的杰作。
  张贤亮永远是个有争议的人物。去年他为宫雪花写了一篇文章,而成为传媒的兴奋点。宫雪花四十七岁去竞选「亚洲小姐」,说什么张贤亮说「真想包你做二奶」。可能吗?作为全国政协委员、作协主席团成员、宁夏文联主席、国家正厅级干部,一个有着沧桑历史、丰富阅历,深谙世道的大作家张贤亮,大概不会轻易公开道出「如果我是个百万富翁,一定包你下来做我的香港的「二奶」!」之类肉麻之至、自毁形象的话吧。
  在日本政府没有用实际行动表示真正的「反省和道歉」之前,张贤亮大胆地作出「决定」:一,我个人和家庭决不购买日本商品;二,对我还能管得着的宁夏文联、宁夏作协及下属十个文艺团体,凡购买日本商品一律不得报销;三,我所经营的宁夏商业快讯社的电子广告屏幕,拒绝接受日本商品的广告客户;四,我所经营的华夏西部影视城公司——镇北堡电影拍摄基地,每年参观游客达三十万人,是到宁夏的中外人士必游之处,对日本游客,每位免费发放一份这篇文章的复印件。
  伴随着《老照片》丛书引起的话题,张贤亮说:「为什么人们要发明和保存照片,甚至于连胶卷的广告语都是留住这一刻,老照片为什么受到人们的欢迎,是因为它投合了人类的一种内在需求心理,就是把经历的刹那记录下来,以便将来怀旧。我不认为现在怀旧特别热,即使现在比以前有热度,也很自然。有的人现在生活好了,可能想忆苦思甜教育下一代;有的则是一把年纪,经历过许多事情,如今又闲暇回顾一下过去;文化人则是面对历史发展到今天,引发过去的追溯,这是自然而然的。」
  问他经商和写作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时,张贤亮说:「写作是我决定别人的命运,经商是别人决定我的命运。可我一定要让别人由我,这就是区别。」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作家,都有一种自恋情结,都是一个梦想家,一个现代的唐吉坷德,他们像小孩子玩积木一样,在自己的土地上一砖一砖地建造着自己的艺术帝国,张贤亮也不例外。作家同时也是属于民族的。
  记者对张贤亮先生说,作为读者,从读者的角度来说,还是希望他能写小说、多写小说,因为像他这号总经理,在深圳、海南多如牛毛,但像张贤亮这样的小说家,凤毛麟角。张贤亮先生同意记者的话,他说他的经商,其实也是在为小说创作积累素材。但愿他说的话能够实现。——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他的经商,人们何以能去领略影视城那一片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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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OT), 轰炸(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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